但为君兮(长期半闭关)

杂食党一枚,对历史及一些剧和动漫都感兴趣(长期半闭关状态,更新速度不定,勿催)

【鬼吹灯阅读体】来处来,归处归(三)

先知的默示录最有意思(或者说搞笑?)的一部分了

胡杨的名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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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先知的默示录 之二

【盘问

石匣第二层中的三幅石画是这样的,第一幅画着四个人站在打开的石匣前,这四个人中的三个人,都仍然是没有任何特征,还是先前那种普普通通的人形。 

然而其中一个,头上长了一只眼睛,代表脑袋的圆中画了两颗蛇牙,再加上四肢,分明便是黑塔第四层中的精绝守护神,与其说是神,不如说是恶鬼更恰当。 

……

第二第三幅石画并列在一起,表现的是两种不同的结果,一种结果是三个人加上一个头上长眼的恶鬼,一同打开了石匣,这时恶鬼会突然袭击,掏出其余三个人的内脏。 

第二种情况是,恶鬼倒在地上,身首分离,已经被杀掉了,三个人打开了第二层石匣,墓室中出现了一条通道,可以逃出生天了。 

……

谁是……恶鬼呢?不可能是我,我看了看胖子,眼睛是观察一个人最直接的渠道,眼神是很难伪装的,他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来,还和以前一样,对什么都满不在乎,那眼神就好象是在说:老子天下第一,谁不服就揍谁,当然也不可能是胖子了,那么既然不是我们两个,难道…… 

我偷眼看了看身后,Shirley杨和陈教授,Shirley杨也正注视着我,我不敢和她目光相对,连忙假装看别处。 

Shirley杨见我和胖子看了打开的石匣后一直在嘀嘀咕咕,便问道:“老胡,石匣里面有什么东西?” 

我冲胖子挤了挤眼睛,胖子会意,连忙假装坐在地上歇息,刚好把打开的石匣挡住,不让Shirley杨看到。 

我得先想办法稳住他们,想出对策之后再动手,我对Shirley杨说:“石匣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的。” 

Shirley杨问了一句就不再说话,坐在一旁取出水壶,想让陈教授喝两口,陈教授已经彻底疯了,谁都不认识,一挥手把水壶打翻在地上,跺着脚哈哈大笑。这是我们仅存的小半壶清水,Shirley杨急忙去把水壶捡起来,这回小半壶水,又撒了一多半。 

胖子在我耳边问我:“怎么办?要不要把他们两个都……” 

我止住他的话头:“别,还没弄清楚之前,千万不可以轻举妄动,要不然后悔都来不及,对了,咱俩的嫌疑可以排除了吧?” 

胖子说:“那当然了,咱俩怎么回事咱自己还不清楚吗,我看那美国妞儿的嫌疑最大。” 

我说:“我觉得咱还是得走个过场,要不然一会儿动起手来,免得让杨小姐和陈教授挑咱们的理。” 

胖子说:“他妈的,枪杆子里出政权,什么理不理的,直接放翻了他们俩,挨个审查审查,审不出来就大刑伺候,再审不出来就……”单掌向下一挥,做了个砍人的手势。 

我一听胖子说枪杆子里出政权,忽然想起一条计策,那恶鬼定然是从精绝国跑出来的,不管它怎么伪装,它都没经历过文革吧,这些妖魔鬼怪也不搞政治学习,不看报纸新闻,他们伪装成人的模样,对外边的事物不一定了解。 

于是我对胖子说:“你刚才能说出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就足能证明你不是恶鬼了,现在你考考我,我也证明一下我自己,然后再问他们俩。” 

胖子挠挠头:“那你就念句主席诗词吧。” 

我想都没想就念道:“国际悲歌歌一曲,狂飙为我从天落。” 

胖子道:“没错,你绝不是恶鬼。” 

Shirley杨何等聪明,见我和胖子不停的小声商议,就明白可能有什么问题,当下站起身朝我们走了过来:“你们两个究竟在说什么?还要背地里说?” 】

“噗。”一直没有说话的陈瞎子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小子,这甄别办法,真亏你想得出。”

陈瞎子已是大约能猜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出口的话多了一丝戏谑。

若他所料不错,俩小子,看你们后面怎么解释吧。

其余人对胡八一和王凯旋的了解到底不及先前与他们打过交道的陈瞎子,他们的注意力便到了那所谓“恶鬼”,以及政治学习和主席诗词本身。

他们那时正值军阀混战,兵荒马乱的年月,国内的局势常有剧烈的动荡和变化,因而许多消息他们都是不会错过的。且不论本就极有雄心的陈玉楼,即便如搬山一门甚少与外面交流,大形势他们也多少是知道的,最后中国走向了什么方向,他们心里也有了个数。

剩下的,就是这“恶鬼”了。

红姑娘方才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这会儿听出书中他们的对话不太对劲,想起了胡八一提到的“尸香魔芋”,也就明白了大半。

至于胡八一,听到这里,心里暗叫不好,赶忙对阿诺说:“阿诺姑娘,咱就捡那最重要的说吧,这太细节的东西,没必要……”

“对于先知的事情来说,很多地方跳过去可就不那么便于理解了。”阿诺摇了摇头,这是不打算跳过的意思,而胡八一看到她的眼里分明闪过了一丝促狭。

休矣。胡八一看了一眼胖子,心里哀叹。

陈瞎子则心里暗道,果然所料不错。且不论鹧鸪哨和“自己”,还有一向不怎么看得惯女孩子被人欺负的红姑娘,就是年轻些的老洋人和花灵也不是你们轻易能打发的人物,你们呐,自求多福咯。

【我和胖子从地上跳将起来,喝道:“站住,再走过来我们不客气了。” 

Shirley杨一怔,问道:“你们怎么了?发什么神经?” 

胖子道:“没什么,就想听你唱首歌,你唱个《林总命令往下传》来听听。” 

Shirley杨更是茫然不解,这是什么场合,刚死了那么多同伴,又身陷绝境,哪有心思唱歌,更何况唱什么《林总命令往下传》,简直是不知所云。 

我心中也觉得胖子让她唱的这首歌有点偏了,让一美国妞儿唱解放战争时期的歌,她肯定不知道,但是能考他什么呢?现在美国总统是谁?那他娘的连我都不敢确定。 

我掏出黑驴蹄子连哄带骗的对Shirley杨说:“你先别问这么多了,你啃一口这个,然后拿去给陈教授啃一口,就只管照我说的做,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Shirley杨有些生气了:“连你也神经了?这驴蹄子是用来僻邪驱魔的,我不吃,你拿开。” 

她越是不吃越是显得可疑,我对胖子使个眼色,胖子不由分说,过去就把Shirley杨按倒在地,解下皮带把她捆了个四马倒全蹄,Shirley杨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咬牙切齿的说:“胡八一,你是不是看我揭穿了你倒斗的勾当,就想杀我灭口……你们俩快把我放了。” 

陈教授在一旁看得兴高采烈,哈哈大笑,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我看了陈教授一眼,心中极是难过,多有学问的一位长者,落得这种下场,不过也不能排除他的嫌疑,等先弄清楚Shirley杨的事再做理会。 

我硬起心肠,对Shirley杨说:“你究竟是不是精绝女王?” 

Shirley杨怒道:“死老胡,你胡说什么!” 

我冷冷的说:“我看你就像是被那妖怪女王附体,再不然就是她转世投胎,否则你怎么能在梦中见到鬼洞中的情形,还有你一个美国妞儿,怎么知道我们倒斗的唇典?” 

胖子早就看Shirley杨有点不顺眼,这时候终于逮着机会了,拔出匕首,猛插在地上:“老胡你把她交给我了,她知道咱俩是倒斗的,这事并不奇怪,这妖怪肯定会读心术,问她也没有用,给她脸蛋儿上划两刀再问,看她招是不招。”说罢就要动手。 

我看Shirley杨竭力忍着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不看胖子的匕首,却盯着我看,我心中一软,想起在扎格拉玛山谷中被她所救之后,曾对她说我欠她一条命,这时候如何能对她下毒手。 

我连忙阻止胖子:“且慢,还是先跟她交代一下咱们对待俘虏的政策,她若还是顽抗到底,再给她上手段也不迟。” 

胖子说:“其实我也不忍心花了这么个漂亮妞儿的脸蛋儿,不过这妖怪诡计多端,咱要小心被她的美色所诱惑。” 

Shirley杨越听越气,险些背过气去,再也绷不住,流出泪来,只听她哽咽着说:“我为何梦到鬼洞中的情形,我自己也不清楚,我懂你们倒斗的唇典,是因为我外公在出国前也是干这行当的,我都是听他给我讲的,这事我本来想以后找机会和你谈的……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两个家伙要杀要剐,尽管动手,我……我算是看错人了。” 

胖子冷哼了一声道:“花言巧语,装得够无辜的啊,你就编吧你,老胡你表个态,怎么处理?” 

我拿出黑驴蹄子放在Shirley杨嘴边:“你咬一口,只要你咬一口,我马上放了你。” 

Shirley杨说:“你……你快杀了我,否则我今后饶不了你,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

听到这里,阿诺被一大股低气压弄得停下了阅读。

鹧鸪哨默默掏出了枪。

红姑娘默默拿出了飞刀。

老洋人默默拿起了弓箭。

而花灵,似乎正在他们随身带的那些东西里头翻找着什么。

“哎,老洋人,你说咱们带的这些动物和草药,哪个最毒?”

“没大没小,叫师兄。”

“好的,老洋人。”花灵一边说一边继续翻。

……

“几位前辈,冷静、冷静。”胡八一自知此番听到这里必定难免惹怒他们,只能赶紧道歉,“当时确实是我们没有认清形势,被那精绝女王的尸香魔芋所迷惑,差点误伤了好人,是我们不对。不过你们看,杨参谋长也知道这事出有因……”

“要说这尸香魔芋确实是害人不浅。”王凯旋也察觉了情况不妙,要说他们是发小,说起话来一唱一和,十分默契,“几位这要看清真正的坏分子,矛头对准我们可冤啊。”

“论起强词夺理,你们可是真的行。”陈瞎子摇了摇头道,“我看呐,雪莉这丫头,还是太善良了。”

“确实。”陈玉楼皮笑肉不笑地接道,“这话一套一套的。嗯,不过,就胡八一这嘴皮子功夫,我们倒也见识过了。”

“外公,您……要不……这枪……”Shirley杨看着外公黑沉沉的脸,小心翼翼地劝道。

胡八一和胖子是听她转述外公的笔记,大概还没有那么清晰的感觉,但她心里是很清楚的。外公他那本可双手用枪,后来只能用右手,但不管怎样始终百发百中,几乎从不失手的枪法,她可是见识过的。这两把德国造的二十响镜面匣子枪,那可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对了,说起枪……”花灵指了指王凯旋,“听说,你枪法很好?”

“不,那是老胡他太菜,衬托出来的。”王凯旋这时候那还是相当机灵的。

“好了,各位。”阿诺见空插了话,“他们二位的做法确实有失妥当,不过尸香魔芋的力量确实相当可怕,我想诸位应该心里也是有数的,这事儿确实不能全怪他们。”

事实上,他们也都是明白人,只是就他们而言,别人且先不论,单就说老洋人和花灵,那师兄的外孙女就是他们的外孙女,吓唬吓唬教训一下,那还是很有必要的。

尤其是,胡八一和Shirley杨之间那一点不同寻常的关系,他们也都看出了端倪。

阿诺开了口,众人也就借了她的话下了台阶,直到最后鹧鸪哨把枪收了回去,花园里又变得平静下来。

趁此机会,阿诺继续念了下去。

【见她不啃黑驴蹄子,便从胖子手中把匕首拿过来,这时我心中有个声音在问自己,倘若她真是恶鬼,我下得了手吗?答案很明显是否定的,可是不动手杀死我们四人中的那个恶鬼,大伙都得死在这小小的墓室中,他娘的,干脆大伙一起死了算了。 

正在我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之时,陈教授呵呵傻笑着站起来,手舞足蹈的又发起疯来了,我怕他去打开第二层石匣,便伸手拉住他。 

陈教授大笑着喊:“花啊,真美,红的绿的,我找着的……呵呵呵” 

我看着他疯疯颠颠的样子,听他说什么花,这种疯子,我在哪见过?不对,不是见过,是听说过,那个幸存的英国探险家……我脑中一团团乱麻般的思绪,猛然被无形的手扯出了一个线头,这个线头很细小,但还是被我捕捉住了。 

“尸香魔芋”……难道我们还没有摆脱它制造出的幻觉陷阱吗?“尸香魔芋”这朵来自地狱中的魔鬼之花,我们还在它的控制范围之内,它正在引诱着我们自相残杀…… 】

听到此处,众人的目光集中到了胡八一的身上。

“嗯,能从这么细微的地方发现问题,是有两下子。”陈玉楼也不由得赞了一声。

鹧鸪哨脸上的神情,也是缓和了很多。

确实,胡八一能够从陈教授那几句疯话瞬间理出线索,想到他们仍未摆脱“尸香魔芋”的控制,确是足够沉着细心,是个适合领导团队的料子。

而他跟那王胖子的莽撞手狠也有不同,骨子里有的更多是一股军人的正义感。

Shirley的眼光,倒也不算差。

看样子,可以且先不必一棍子打死了。

【真与假

真实与幻觉,如何去区分?倘若这间石室与先知石匣中的预言,都是尸香魔芋制造出来的幻象,这幻象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觉得我的大脑有点应付不了这种复杂的问题,要是Shirley杨可以帮忙分析一下就好了,我和胖子的脑袋加在一起,也顶不上她半个。 

不过我认为“尸香魔芋”制造幻觉让我们几个自相残杀,也只不过是推测,那魔花实在厉害,在鬼洞石梁上的一幕,让我至今触目惊心,但是我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认定先知的预言是陷阱。 

胖子见我又走神了,就推了推我:“怎么了老胡,最近你怎么总俩眼发直?这美国妮子咱还收拾不收拾了?” 

我让胖子看住陈教授,俯下身来问Shirley杨:“你说你外公在去美国之前,也是做倒斗的,空口无凭,让我如何信你?” 

Shirley杨盯着我恨恨的说:“臭贼,你爱信不信……我脖子上挂着我外公的遗物,你一看便知。” 

“遗物?”难不成是一枚摸金符不成?我果然见她脖颈上挂着两根项链,伸手拉出来一看,一条是个十字架,另一条果然是川山甲爪子制成的“摸金符”。 

这东西在世上极是隐秘,盗墓者也不是人人都有,甚至大部分盗墓者都不曾见过此物,物件因人而分贵贱,这摸金符本身的价值,并不算贵重,掉在地上,可能捡破烂的都懒得捡,但是对于代代相传的盗墓者来说,这是无价之宝,它象征着一种资历。 

我把Shirley杨的摸金符拿起来仔细端详,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跟她的这枚摸金符一比,大金牙送给我和胖子的那两枚简直就不能要了。 

Shirley杨的摸金符一看便知是后汉时期的古物,符上的“摸金”两个篆字,笔划苍劲雄朴,古意昂然,是用川山甲最锋锐的爪子制成,象黑水晶一样微微透明,年代虽久,半点磨损的痕迹也无,爪根锁着一圈金线,通身刻着避邪的飞虎纹。 

而我和胖子的那两枚,跟这个一比较,真假立辨,明显是人工做旧的,选料工艺也不能相提并论。他娘的,大金牙这孙子,拿假货蒙我们啊,我说怎么从来就没管过用呢。 

我把Shirley杨的摸金符拿在手中看了良久,有点爱不释手,舍不得放下,真不想还她了。 

Shirley杨叫道:“快还我,想害命也就罢了,还想一并谋财不成?” 

我把摸金符又挂回Shirley杨的脖子:“既然你外公也是倒斗的,你又何必一口一个管我们叫做臭贼,你这不是连你外公也一并骂了,这么对付你,也是事出有因。”便把在第二层石匣上的石画预言,原原本本的告诉了Shirley杨,最后对她说:“这一切也许是尸香魔芋制造出的死亡幻觉,但是在没确定之前暂时还不能放了你。” 】

“这摸金符,是我给你的?”听到这里,鹧鸪哨看了看Shirley杨。

“嗯。”Shirley杨点了点头,给了外公肯定的答复。

“那,这摸金符,又怎么到师兄手里的?”老洋人纳闷道。

“这里面,必定有我们还不知晓的未来之事。”陈玉楼接道,“但他们的摸金符,来历已经开始在这书里面显现了。那两个小子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一直戴着假的摸金符下斗,那还不如不戴。”

陈玉楼话落,胡八一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隔着衣服,那枚摸金符让衣料稍稍鼓起来了一点。

确实,如果不是杨参谋长把她外公留下的两枚摸金符中的一枚给了他,还有在迷窟里面找到的那一枚,他和胖子倒宁可不戴那假的,那样非但得不到祖师爷护佑,还可能适得其反。

“是的。”阿诺缓缓接了陈玉楼的话道,“这里面的具体情况和个中渊源,他们三位当然可以解释一些,但其中还有些更深、更有意思的东西,诸位慢慢听我道来,最后都会知道的。”

【Shirley杨听了之后,面色稍稍缓和:“那你就快想些办法,你以为被你们绑着很舒服吗,回头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我站起身在房中来回走了几步,盯着第二层石匣上的石画,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这预言不是幻觉,而是真的,那么如果不杀掉一个人就打开第二层石匣,恶鬼马上就会现身杀死其所有人,我感觉现在比踩着地雷还难受,踩上地雷大不了把自己炸死,这个预言是真是假,关系到四条人命,委实难以抉择。 

陈教授疯了,Shirley杨又有点让人怀疑,我只好和胖子商量,我把我的推断都告诉了他,明知道他不可能帮上什么忙,但还是希望找个人分担一下肩头的压力。 

胖子听后点了点头:“噢,是他妈这么回事,我明白了,你是担心咱们还处在那狗尾巴花造出的假象当中,你早跟我说啊,这么屁大点事,我立马给你解决了。” 

我奇道:“你能分辨出来?此事非同儿戏,可不能闹着玩啊,一着棋错,咱们就满盘皆输。” 

胖子没说话,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他出手很快,我没有防备,被打了个正着,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正要发做,却听胖子问道:“怎么样?疼是不疼?” 

我揉了揉脸:“他娘的,儿子打老子,反了你了,还疼不疼,我打你一巴掌你试试就知道疼不疼了。”话一说完,马上想到,对了,要是能感觉到疼痛,那就不是身处幻觉之中,看来我们并没有被那尸香魔芋所控制。 

我转回身想再去逼问Shirley杨,一瞥眼只见石匣第二层上的石画产生了变化,我连忙过去细看,却见那三副石画慢慢模糊,消失不见了,只剩下空白的一道小石匣,石匣上有盖子,封着牛皮漆,是为了长期保存里面的贵重品。 

再看第一层石匣,完全没有变化,一幅幅都是先知的预言,最后仍然是画有四个人打开地一层石匣的石画。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真有假?我把胖子拉过来,让他看第二层石匣上有什么,胖子说不就还是那三幅石画吗? 

我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你再看看,还有石画吗?” 

胖子捂着脸说:“哎……这……现在没有了,他妈的,真是他妈的活见鬼了,我看看这里边是他妈什么东西。”说完伸手就把第二层石匣拉开。 

我惊道:“你手也太快了,让你看一眼,没让你干别的。”然而第二层石匣打开后,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四个人都好端端的,并没有发生什么恶鬼杀人的事情。 

凭我的经验来推测,我们刚才确实是被“尸香魔芋”控制住了视觉,这株魔花的力量远远超出我们的估计,它并不是只能在鬼洞的石梁上制造幻觉。 

……

这石魔花虽然厉害,它控制的范围毕竟有其极限,离我们太远,已经无法制造太强大的幻相,于是它就改变了结构最简单的石画,诱惑我们自相残杀。 

而且尸香魔芋的可怕之处在于,它绝不是通过人的五感来制造幻觉,只要你看过它一眼,记住了它那妖艳的颜色,在一定的距离内,都会被它迷惑,只是距离越远,这种幻觉的力量就越小。 

即使最后活下来一两个人,也会因为亲手杀了自己的同伴而精神崩溃,那么精绝女王的秘密就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了,真他娘的歹毒啊。 

这时胖子已经把第二只石匣中的东西取了出来,是一本羊皮制成的古书,我估计先知的启示,还有失落的精绝古国,以及鬼洞的秘密,都在这本书里了。】

“这精绝女王,果真用心歹毒。”红姑娘皱了皱眉,“所幸是有惊无险,那陈教授无意的疯话倒帮了大忙。”

而此时,搬山三人的注意力,全到了那羊皮古书上。

先知的启示,那是关于他们这一脉的走向和未来,他们自然是一个字也不想放过的。

阿诺自知他们的急切,也没有过多耽搁,又接着念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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