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稿越来越少了🧐
话说这两天看重启,越看越想给鬼吹灯再写一篇是怎么回事🤣明明对于鬼吹灯有多冷心知肚明🤣
p.s.有没有人给个评论呀🤣
翌日,三个少年依旧没有半点偷闲,仍是早早起来练剑,几番下来,又是熟练了许多,甚至能加上几分他们自己的思考。
午后的一次练习完后,苏先生恰好过来,正看到了他们最后的几个动作。
“才过来两天,就已经练得这么熟练,很好。”
苏先生并没有吝惜夸赞,旁边的飞流却有些不乐意了。
“飞流教的也好。”苏先生依旧轻而易举地看出了飞流的小情绪,笑道。
庭生悄悄瞥了一眼立刻变得开心起来的飞流哥哥,心里也不知不觉开心了不少。
两日以来,苏先生这是头一次直接夸赞他们。
他很明白,先生做事总是张弛有度,能这般给予直接的夸奖,表示他们的进步确实很快。
“苏先生。”此时一道声音的传来,瞬间拉回了庭生的思绪。
是靖王殿下。
果然,随着这道声音,靖王殿下很快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在见礼过后,苏先生喊过了飞流:“飞流,你带他们去玩一会儿吧。这两日下来,你们也都累了。”
飞流立刻应下,转身便去招呼三个少年。
庭生特意落在了最后,目光转向了靖王殿下,而他见到的,是殿下安抚的目光。
他瞬间便觉安心,快步跟上了飞流哥哥的脚步。
他并不知晓,那日雪庐之中,殿下和苏先生曾谈了怎样的大事。
“我想选你,靖王殿下。”
“我救助庭生,就是给殿下的一个见面礼。你若满意,今日之约就此达成,如何?”
……
庭生在看到靖王殿下同苏先生出来时,神色似与以往有了些许不同。
“庭生。”
“殿下。”庭生连忙见礼。
他们四人稍微玩闹一阵,路原和小申儿有些倦了,便回了屋,而庭生自觉还有些力气,便独自在院里继续揣摩剑法。
“瞧你的姿势,已是颇有样子了。”萧景琰的语调依旧严肃,却是带了几分赞赏,复又看向了梅长苏,“苏先生倒真是颇会调教。”
“殿下谬赞。”梅长苏浅笑道,“庭生总是最肯琢磨、肯吃苦,进步自然也是最快的。”
“殿下只管放心,五日之期到后,必能给殿下一个满意的结果。况且,我承诺了庭生,自然也必会兑现。”
“先生的手段,已是显露一二,我又岂能小瞧了。”萧景琰淡淡道,“庭生,你便只管学好这剑阵便是。”
“是。”
随着靖王殿下的离去,一些事情悄然无声地发生。
金陵的天,也要变了。
夜
“小殊。”蒙挚一路带着风似地走进了梅长苏的屋内。
“蒙大哥。”梅长苏连忙引了他入座,“蒙大哥这会儿怎么得空来这里了?”
“我这不是恰好路过,放心不下,就过来问问。”蒙挚入座,一口饮尽了梅长苏递过来的茶,“我是按你描述的模样把那孩子挑出来了,没出什么纰漏吧。”
“没有。”梅长苏笑道。
“这孩子到底有何来历,值得你费这般功夫?先前你说为了谨慎,待顺利把他挑出来再跟我讲,现在可能告诉我了?”
“看样子蒙大哥你是真的不知。”梅长苏轻叹,“怪道你我私下联络也有多次,你从来未曾提过,祁王兄长还留有一个遗腹子。”
“你说什么!”蒙挚顿时惊跳起来,“你是说……”
“庭生的存在,确实是我没想到的。”略微沉吟之后,梅长苏缓缓道,“这孩子到底是在掖幽庭受了太多苦,心思又太敏感了。我能感觉到,他心中埋藏着很深的怨愤。或许因为藏得太深太久,他自己似乎都已经将之当做了习以为常。”
“啊?那……”
“此非一朝之功。”梅长苏道,“唉。这孩子终归不愧是祁王兄的血脉,蒙大哥可知,我第一次见他,他是在做什么么?”
“是什么?你见到他是在掖幽庭,难道他不是在做活吗?”
“当时,他因为偷拿了一本书看,在被责打。”梅长苏轻叹,“即便在那种地方,他亦不肯自弃,足见心性之坚。”
“是啊。若这是真的,他这一点,确实是很像祁王殿下。”蒙挚听罢,亦不免感慨万千。
“恐怕他心中怨愤,大约亦多源于此。”梅长苏道,“他很聪明,知道自己的命运,更明白很难改变,心生怨愤实属难免。而且,他很是敏锐,有时候,对他过多的关注反倒可能成为他的负担。”
“这……还真有些麻烦啊。”蒙挚挠了挠头道。
“不管怎样,待救他出了掖幽庭,我必当尽我所能引他一程,至少,让他以正立身,堂堂正正过完这一生,方不负祁王兄长在天之灵。”梅长苏抬眼望向窗外,恰见到一颗星亮得异常,极是耀眼,让他莫名感到有些眼晕,便将目光收了回来。
“不过说起来,你确有把握赢那百里奇吗?”
“蒙大哥这是不放心我么?”
“那哪儿能啊。你做事情,我当然放心,只是问一问罢了。”
“放心吧蒙大哥,我自然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梅长苏浅浅笑道,神色是十足的自信。
如此重要的事情,若无绝对把握,岂会轻易做出承诺呢。
倒是在这之后,便不是他能完全把握,而是只能尽力而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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